钗头凤·红酥手
[宋代]:陆游
红酥手。黄縢酒。满城春色宫墙柳。东风恶。欢情薄。一怀愁绪,几年离索。错错错。
春如旧。人空瘦。泪痕红浥鲛绡透。桃花落。闲池阁。山盟虽在,锦书难托。莫莫莫。
紅酥手。黃縢酒。滿城春色宮牆柳。東風惡。歡情薄。一懷愁緒,幾年離索。錯錯錯。
春如舊。人空瘦。淚痕紅浥鲛绡透。桃花落。閑池閣。山盟雖在,錦書難托。莫莫莫。
红润白皙的双手,捧给我一杯美酒。满城是浩荡的春光,依依多情的杨柳。可憎的东风啊,摧残了美好的春天,相逢也难以成欢。一腔愁绪,几年的离散,这苦衷从哪儿诉说?当年真是大错!真是大错!
春色年年如旧,你却比以前更消瘦。泪水像断线的珍珠,手绢儿已经湿透。桃花随着流水飘落,池塘亭阁也感到寂寞。虽然记着当初的誓言,想写封信儿给你,却不能那样做,不能那样做!
一、根据周密《齐东野语》、陈鹄《耆旧续闻》等书记载,陆游初娶表妹唐琬,夫妇的感情很好。但他的母亲不喜欢这个媳妇,被迫分离。后来陆游另娶,唐琬也改嫁赵士程。有一次陆游春日出游,在绍兴禹迹寺南的沈园相遇。唐琬以酒肴殷勤款待。陆游非常伤感,在壁上题了一首《钗头凤》。相传唐琬看见之后,和了一首词,其中有“世情薄,人情恶”之句。不久,抑郁而死。四十年后,陆游旧地重游,不能胜情,又写了两首着名的《沈园》诗:“城上斜阳画角哀,沈园非复旧池台。伤心桥下春波绿,曾是惊鸿照影来。”“梦断香销四十年,沈园柳老不吹绵。此身行作稽山土,犹吊遗踪一泫然。”
二、这首词是陆游三十一岁时的作品。内容记述了词人与唐琬沈园相遇一事。表达了他们眷恋之深和相思之切,也抒发了词人怨恨愁苦而又难以言状的凄楚心情。全词始终围绕着沈园这个特定的空间来安排笔墨,采用对比手法,把真切的感情写得极为动人。
三、这首词把同一空间不同时间的情事“叠映”出来,以今昔对比显出了“东风”的无情和可憎,展示出“几年离索”给离人带来的巨大精神折磨和痛苦。全词节奏急促,声情凄紧,再加上“错!错!错!”和“莫!莫!莫!”先后两次感叹,确实达到了荡气回肠、催人泪下的艺术效果。
创作背景
陆游《钗头凤》(红酥手)选自《全宋词》。
《钗头凤》原名《撷芳词》,陆游因无名氏词中有“可怜孤似钗头凤”句,故改名《钗头凤》。此词是陆游于宋高宗绍兴二十五年(一一五五)三十一岁时为其前妻唐琬而作。陆游初娶表妹唐琬,但为陆母所反对,唐琬遂遭休遣。后来陆游另娶,唐琬亦改嫁名士赵氏。一次陆游春日出游山阴沈氏园,遇故妻唐氏,感伤之余,便题词于园中壁上。全词写陆游怀念唐琬的真挚情愫。这首词流传广远,成为戏曲的题材。
宋代·陆游的简介

陆游(1125—1210),字务观,号放翁。汉族,越州山阴(今浙江绍兴)人,南宋著名诗人。少时受家庭爱国思想熏陶,高宗时应礼部试,为秦桧所黜。孝宗时赐进士出身。中年入蜀,投身军旅生活,官至宝章阁待制。晚年退居家乡。创作诗歌今存九千多首,内容极为丰富。著有《剑南诗稿》、《渭南文集》、《南唐书》、《老学庵笔记》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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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代:
刘克庄
戏林推
年年跃马长安市。客舍似家家似寄。青钱换酒日无何,红烛呼卢宵不寐。/p>
易挑锦妇机中字。难得玉人心下事。男儿西北有神州,莫滴水西桥畔泪。
戲林推
年年躍馬長安市。客舍似家家似寄。青錢換酒日無何,紅燭呼盧宵不寐。/p>
易挑錦婦機中字。難得玉人心下事。男兒西北有神州,莫滴水西橋畔淚。
宋代:
张先
水调数声持酒听。午醉醒来愁未醒。送春春去几时回。临晚镜。伤流景。往事后期空记省。
沙上并禽池上暝。云破月来花弄影。重重帘幕密遮灯,风不定。人初静。明日落红应满径。
水調數聲持酒聽。午醉醒來愁未醒。送春春去幾時回。臨晚鏡。傷流景。往事後期空記省。
沙上并禽池上暝。雲破月來花弄影。重重簾幕密遮燈,風不定。人初靜。明日落紅應滿徑。
宋代:
晏殊
家住西秦。赌博艺随身。花柳上、斗尖新。偶学念奴声调,有时高遏行云。蜀锦缠头无数,不负辛勤。
数年来往咸京道,残杯冷炙谩消魂。衷肠事、托何人。若有知音见采,不辞遍唱阳春。一曲当筵落泪,重掩罗巾。
家住西秦。賭博藝随身。花柳上、鬥尖新。偶學念奴聲調,有時高遏行雲。蜀錦纏頭無數,不負辛勤。
數年來往鹹京道,殘杯冷炙謾消魂。衷腸事、托何人。若有知音見采,不辭遍唱陽春。一曲當筵落淚,重掩羅巾。
宋代:
方岳
秋雨一何碧,山色倚晴空。江南江北愁思,分付酒螺红。芦叶蓬舟千重,菰菜莼羹一梦,无语寄归鸿。醉眼渺河洛,遗恨夕阳中。
苹洲外,山欲暝,敛眉峰。人间俯仰陈迹,叹息两仙翁。不见当时杨柳,只是从前烟雨,磨灭几英雄。天地一孤啸,匹马又西风。
秋雨一何碧,山色倚晴空。江南江北愁思,分付酒螺紅。蘆葉蓬舟千重,菰菜莼羹一夢,無語寄歸鴻。醉眼渺河洛,遺恨夕陽中。
蘋洲外,山欲暝,斂眉峰。人間俯仰陳迹,歎息兩仙翁。不見當時楊柳,隻是從前煙雨,磨滅幾英雄。天地一孤嘯,匹馬又西風。
先秦:
宋玉
昔者楚襄王与宋玉游于云梦之台,望高之观,其上独有云气,崪兮直上,忽兮改容,须臾之间,变化无穷。王问玉曰:“此何气也?”玉对曰:“所谓朝云者也。”王曰:“何谓朝云?”玉曰:“昔者先王尝游高唐,怠而昼寝,梦见一妇人曰:‘妾,巫山之女也。为高唐之客。闻君游高唐,愿荐枕席。’王因幸之。去而辞曰:‘妾在巫山之阳,高丘之阻,旦为朝云,暮为行雨。朝朝暮暮,阳台之下。’旦朝视之,如言。故为立庙,号曰朝云。”王曰:“朝云始楚,状若何也?”玉对曰:“其始楚也,榯兮若松榯;其少进也,晰兮若姣姬,扬衭鄣日,而望所思。忽兮改容,偈兮若驾驷马,建羽旗。湫兮如风,凄兮如雨。风止雨霁,云无所处。”王曰:“寡人方今可以游乎?”玉曰:“可。”王曰:“其何如矣?”玉曰:“高矣显矣,临望远矣。广矣普矣,万物祖矣。上属于天,下见于渊,珍怪奇伟,不可称论。”王曰:“试为寡人赋之!”玉曰:“唯唯!”
惟高唐之大体兮,殊无物类之可仪比。巫山赫其无畴兮,道互折而曾累。登巉巗而下望兮,临大阺之稸水。遇天雨之新霁兮,观百谷之俱集。濞汹汹其无声兮,溃淡淡而并入。滂洋洋而四施兮,蓊湛湛而弗上。长风至而波起兮,若丽山之孤亩。势薄岸而相击兮,隘交引而却会。崪中怒而特高兮,若浮海而望碣石。砾磥磥而相摩兮,巆震天之礚礚。巨石溺溺之瀺灂兮,沫潼潼而高厉,水澹澹而盘纡兮,洪波淫淫之溶。奔扬踊而相击兮,云兴声之霈霈。猛兽惊而跳骇兮,妄奔走而驰迈。虎豹豺兕,失气恐喙;雕鹗鹰鹞,飞扬伏窜。股战胁息,安敢妄挚。于是水虫尽暴,乘渚之阳,鼋鼍鱣鮪,交积纵横。振鳞奋翼,蜲蜲蜿蜿。
中阪遥望,玄木冬荣,煌煌荧荧,夺人目精。爛兮若列星,曾不可殚形。榛林郁盛,葩华覆盖;双椅垂房,纠枝还会。徙靡澹淡,随波闇蔼;东西施翼,猗狔丰沛。绿叶紫裹,丹茎白蒂。纤条悲鸣;声似竽籁;清浊相和,五变四会。感心动耳,回肠伤气;孤子寡妇,寒心酸鼻。长吏隳官,贤士失志;愁思无已,叹息垂泪。
登高远望,使人心瘁;盘岸巑,裖陈皑皑。磐石险峻,倾崎崖。巌岖参差,纵横相追。陬互横啎,背穴偃蹠。交加累积,重叠增益。状若砾柱,杂巫山下;仰视山巅,肃何千千。炫燿虹蜺,俯视峥嵘,窐寥窈冥,不见其底,虚闻松声。倾岸洋洋,立而熊经,久而不去,足尽汗出。悠悠忽忽,怊怅自失。使人心动,无故自恐。賁育之断,不能为勇。卒愕异物,不知所出。纵纵莘莘,若生于鬼,若出于神。状似走兽,或象飞禽。谲诡奇伟,不可究陈。上至观侧,地盖底平。箕踵漫衍,芳草罗生。秋兰茝蕙,江离载青。青荃射干,揭车苞并。薄草靡靡,聮延夭夭,越香掩掩;众雀嗷嗷,雌雄相失,哀鸣相号。王鴡鸝黄,正冥楚鸠。秭归思妇,垂鸡高巢。其鸣喈喈,当年遨游。更唱迭和,赴曲随流。
有方之士,羡门高谿。上成郁林,公乐聚榖。进纯牺,祷琁室。醮诸神,礼太一。传祝已具,言辞已毕。王乃乘玉舆,驷仓螭,垂旒旌;旆合谐。紬大絃而雅声流,冽风过而增悲哀。于是调讴,令人惏悽,胁息曾。于是乃纵猎者,基趾如星,传言羽猎;衔枚无声,弓弩不发,罘不倾。涉莽莽,驰苹苹。飞鸟未及起,走兽未及发。何节奄忽,蹄足灑血。举功先得,获车已实。王将欲往见,必先斋戒。差时择日,简舆玄服。建云旆,蜺为旌,翠为盖。风起云止,千里而逝。盖发蒙,往自会,思万方,忧国害,开贤圣,辅不逮,九窍通郁,精神察滞。延年益寿千万岁。
昔者楚襄王與宋玉遊于雲夢之台,望高之觀,其上獨有雲氣,崪兮直上,忽兮改容,須臾之間,變化無窮。王問玉曰:“此何氣也?”玉對曰:“所謂朝雲者也。”王曰:“何謂朝雲?”玉曰:“昔者先王嘗遊高唐,怠而晝寝,夢見一婦人曰:‘妾,巫山之女也。為高唐之客。聞君遊高唐,願薦枕席。’王因幸之。去而辭曰:‘妾在巫山之陽,高丘之阻,旦為朝雲,暮為行雨。朝朝暮暮,陽台之下。’旦朝視之,如言。故為立廟,号曰朝雲。”王曰:“朝雲始楚,狀若何也?”玉對曰:“其始楚也,榯兮若松榯;其少進也,晰兮若姣姬,揚衭鄣日,而望所思。忽兮改容,偈兮若駕驷馬,建羽旗。湫兮如風,凄兮如雨。風止雨霁,雲無所處。”王曰:“寡人方今可以遊乎?”玉曰:“可。”王曰:“其何如矣?”玉曰:“高矣顯矣,臨望遠矣。廣矣普矣,萬物祖矣。上屬于天,下見于淵,珍怪奇偉,不可稱論。”王曰:“試為寡人賦之!”玉曰:“唯唯!”
惟高唐之大體兮,殊無物類之可儀比。巫山赫其無疇兮,道互折而曾累。登巉巗而下望兮,臨大阺之稸水。遇天雨之新霁兮,觀百谷之俱集。濞洶洶其無聲兮,潰淡淡而并入。滂洋洋而四施兮,蓊湛湛而弗上。長風至而波起兮,若麗山之孤畝。勢薄岸而相擊兮,隘交引而卻會。崪中怒而特高兮,若浮海而望碣石。礫磥磥而相摩兮,巆震天之礚礚。巨石溺溺之瀺灂兮,沫潼潼而高厲,水澹澹而盤纡兮,洪波淫淫之溶。奔揚踴而相擊兮,雲興聲之霈霈。猛獸驚而跳駭兮,妄奔走而馳邁。虎豹豺兕,失氣恐喙;雕鹗鷹鹞,飛揚伏竄。股戰脅息,安敢妄摯。于是水蟲盡暴,乘渚之陽,鼋鼍鱣鮪,交積縱橫。振鱗奮翼,蜲蜲蜿蜿。
中阪遙望,玄木冬榮,煌煌熒熒,奪人目精。爛兮若列星,曾不可殚形。榛林郁盛,葩華覆蓋;雙椅垂房,糾枝還會。徙靡澹淡,随波闇藹;東西施翼,猗狔豐沛。綠葉紫裹,丹莖白蒂。纖條悲鳴;聲似竽籁;清濁相和,五變四會。感心動耳,回腸傷氣;孤子寡婦,寒心酸鼻。長吏隳官,賢士失志;愁思無已,歎息垂淚。
登高遠望,使人心瘁;盤岸巑,裖陳皚皚。磐石險峻,傾崎崖。巌岖參差,縱橫相追。陬互橫啎,背穴偃蹠。交加累積,重疊增益。狀若礫柱,雜巫山下;仰視山巅,肅何千千。炫燿虹蜺,俯視峥嵘,窐寥窈冥,不見其底,虛聞松聲。傾岸洋洋,立而熊經,久而不去,足盡汗出。悠悠忽忽,怊怅自失。使人心動,無故自恐。賁育之斷,不能為勇。卒愕異物,不知所出。縱縱莘莘,若生于鬼,若出于神。狀似走獸,或象飛禽。谲詭奇偉,不可究陳。上至觀側,地蓋底平。箕踵漫衍,芳草羅生。秋蘭茝蕙,江離載青。青荃射幹,揭車苞并。薄草靡靡,聮延夭夭,越香掩掩;衆雀嗷嗷,雌雄相失,哀鳴相号。王鴡鸝黃,正冥楚鸠。秭歸思婦,垂雞高巢。其鳴喈喈,當年遨遊。更唱叠和,赴曲随流。
有方之士,羨門高谿。上成郁林,公樂聚榖。進純犧,禱琁室。醮諸神,禮太一。傳祝已具,言辭已畢。王乃乘玉輿,驷倉螭,垂旒旌;旆合諧。紬大絃而雅聲流,冽風過而增悲哀。于是調讴,令人惏悽,脅息曾。于是乃縱獵者,基趾如星,傳言羽獵;銜枚無聲,弓弩不發,罘不傾。涉莽莽,馳蘋蘋。飛鳥未及起,走獸未及發。何節奄忽,蹄足灑血。舉功先得,獲車已實。王将欲往見,必先齋戒。差時擇日,簡輿玄服。建雲旆,蜺為旌,翠為蓋。風起雲止,千裡而逝。蓋發蒙,往自會,思萬方,憂國害,開賢聖,輔不逮,九竅通郁,精神察滞。延年益壽千萬歲。
宋代:
石孝友
合下相逢,算鬼病、须沾惹。闲深里、做场话霸。负我看承,枉驼我、许多时价。冤家。你教我、如何割舍。苦苦孜孜,独自个、空嗟呀。使心肠、捉他不下。你试思量,亮从前、说风话。冤家。休直待,教人咒骂。
合下相逢,算鬼病、須沾惹。閑深裡、做場話霸。負我看承,枉駝我、許多時價。冤家。你教我、如何割舍。苦苦孜孜,獨自個、空嗟呀。使心腸、捉他不下。你試思量,亮從前、說風話。冤家。休直待,教人咒罵。
宋代:
石孝友
困无力。几度偎人,翠颦红湿。低低问、几时么,道不远、三五日。
你也自家宁耐,我也自家将息。蓦然地、烦恼一个病,教一个、怎知得。
困無力。幾度偎人,翠颦紅濕。低低問、幾時麼,道不遠、三五日。
你也自家甯耐,我也自家将息。蓦然地、煩惱一個病,教一個、怎知得。
宋代:
黄公绍
年年社日停针线。怎忍见、双飞燕。今日江城春已半。一身犹在,乱山深处,寂寞溪桥畔。
春衫著破谁针线。点点行行泪痕满。落日解鞍芳草岸。花无人戴,酒无人劝,醉也无人管。
年年社日停針線。怎忍見、雙飛燕。今日江城春已半。一身猶在,亂山深處,寂寞溪橋畔。
春衫著破誰針線。點點行行淚痕滿。落日解鞍芳草岸。花無人戴,酒無人勸,醉也無人管。
唐代:
李珣
乘彩舫,过莲塘,棹歌惊起睡鸳鸯。游女带香偎伴笑,争窈窕,竞折团荷遮晚照。
乘彩舫,過蓮塘,棹歌驚起睡鴛鴦。遊女帶香偎伴笑,争窈窕,競折團荷遮晚照。
宋代:
陈亮
闹花深处层楼,画帘半卷东风软。春归翠陌,平莎茸嫩,垂杨金浅。迟日催花,淡云阁雨,轻寒轻暖。恨芳菲世界,游人未赏,都付与、莺和燕。
寂寞凭高念远。向南楼、一声归雁。金钗斗草,青丝勒马,风流云散。罗绶分香,翠绡对泪,几多幽怨。正销魂,又是疏烟淡月,子规声断。
鬧花深處層樓,畫簾半卷東風軟。春歸翠陌,平莎茸嫩,垂楊金淺。遲日催花,淡雲閣雨,輕寒輕暖。恨芳菲世界,遊人未賞,都付與、莺和燕。
寂寞憑高念遠。向南樓、一聲歸雁。金钗鬥草,青絲勒馬,風流雲散。羅绶分香,翠绡對淚,幾多幽怨。正銷魂,又是疏煙淡月,子規聲斷。